钰灵待夏_闭关考编

喀秋莎被河蟹透了,懒得来修改了,也懒得继续写下去了,更新随缘吧
原贴吧ID等灵一世,因某些原因先将更新地点挪至lof,请多指教
目前沉迷游戏无法自拔更新不存在的
喜欢我的文的,我准备好了瓜子和茶,欢迎品尝,不喜欢的,出门左转慢走不送(简而言之就是,爱看不看,不看滚)
严重混吃等死不思进取状态,只管写文,对当太太大佬大大没有一点兴趣,你们自己闹腾就好,所以点不点红心无所谓,关不关注无所谓,不搞事不撕逼不挂人就好,不过你找我搞事我也不会理你的,只不过知道了之后还是会有点头疼
aph(已隐圈):主红色,露中洁癖且不拆不逆(有本事你试着被露熊诅咒一年试试,再博爱都被逼成洁癖)其他的味音痴,普洪,法贞,花夫妇什么的随意
偶尔盗笔,只吃花秀,瓶相关只吃瓶我,再偶尔一人之下也青,宝岚,可能会有博多马场林,银魂冲神,土三,银土土银无差,脑子抽风时会伏黛
刀乱主清婶且拒绝清光腐向cp,其他随意杂食无所畏惧

喀秋莎(露中历史向)第七十九节

您的好友伊利亚下线,今天的tag应该算是露中和红色吧,如果不是,占tag致歉

院子里的向日葵开了花,对着太阳转了几圈之后就谢了,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。伊利亚抿着王耀送的茶叶,唇齿之间弥漫着淡淡的苦涩,回忆起王耀回国前的那一晚,王耀对他轻笑,说要与他把酒话桑麻。只是觉得现在自己这个状态,以及伊万等人的蠢蠢欲动,自己还能等到那一天吗?

阿尔弗雷德家对他的思想入侵,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家里的思想,自家上司所倡导的“公开性”从某种意义而言,与阿尔弗雷德所倡导的还有些异曲同工。

家里几个上司与他围坐一桌,表情严肃,伊利亚只觉得手中茶水的温度一点点的降低,直至冰凉。

“伊利亚,你下决定吧,我们到底要不要……”为首的帕/夫/洛/夫有些犹豫。

“伊利亚,下命令吧,戈/尔/巴/乔/夫已经快把我们推向死路了,什么多/党/制,什么三/权/分/立,这和那些资/本/主/义有什么区别?”亚/纳/耶/夫拍了拍桌子,半旧的实木桌子被震得吱呀颤抖,“伊利亚,再不采取行动,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?”

伊利亚苦笑:“是啊,好歹得活到再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一天……”

“伊利亚,你说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好好的,是得活下去,这么大片土地留给他们,确实有点不甘心啊,”伊利亚仰首将杯中的茶叶一饮而尽,任由冰凉的液体穿过他的身体,“趁着那家伙去克/里/米/亚度假,动手吧,19号那天怎么样?”

八/一/九/事/件轰轰烈烈的展开。却又以一种极为可笑的姿态收场。仅仅三天时间,戈尔巴乔夫赶回莫/斯/科,解除了所有紧/急/状/态/委/员/会成员职务,又任命了新的国/防/部、内/务/部/部/长等等,并且将伊利亚软禁。

天色渐暗,克/里/姆/林/宫里的一方窄室却没有开灯,伊利亚坐在窗边,透过墙上的一扇小窗,看向外面的夕阳。天气渐渐转凉,但是这间房间并没有供暖,不知是粗心的佣人忘了还是他们有意安排,不过伊利亚现在并不在意这些,或许外面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了吧,曾经这个敢于和阿尔弗雷德较劲超/级/大/国,最终却沦落至此。身上披着一间半旧的斗篷——这是他曾经随手取了披在王耀身上的,又随手丢在这间小房间,现如今却成了他唯一的避寒之物。牡丹花的味道似乎已经散尽,却又如此浓烈,这或许是他的幻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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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在斗篷上蔓延,似玫瑰一般妖艳,又似彼岸花一般惊悚,挣扎着向四周蜿蜒爬行,如同寻找出路的蝼蚁一般可笑。伊利亚倒在地上,大口喘息着,冰冷的空气不经温暖直接进入肺部,感觉就像是身体里直接被塞了块冰一般。手指无力的蜷曲,似要抓住些什么,指甲缝被灰尘和血浆填补。

“真想让他们看看,当初的超/级/大+国现在的惨状啊,伊利亚,或者说,苏/维/埃/社/会/主/义/共/和/国/联/盟,不,是苏/维/埃/主/权/共和/国/联/盟。”

这声音虽然听起来绵软却从骨子里透出阴狠,伊利亚原本混沌的意识开始略微清醒,胳膊用力,强撑起身子看向来者,不出所料,算是他的对头——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

“你干了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今天我和娜塔莎还有姐姐他们签订了一个宣言,叫做《阿/拉.木/图/宣/言》,内容其实也很简单,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,独联体成立,苏/联即将停止存在,”伊万微笑,纯真如孩童一般,“伊利亚,你输了。”

“伊万,你……”

“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几天时光吧,苏/维/埃/主/权/共/和/国/联/盟!”

12月25日,这个在西方是个愉快无比的圣诞节,但对于亦可以东/欧/大/国来说,今天并不愉快,伊利亚裹着斗篷,坐在床上靠着墙,广播里播放着戈/尔/巴/乔/夫辞职的消息,听见这段新闻的时候,他的内心并没有多少波动,只是觉得有些遗憾——真可惜,没熬到那一天。

伊万推门而入,看见伊利亚的状态,有些吃惊:“我还以为你会发怒呢!”

“发怒就能改变现状吗?”

“看来你已经接受了现实嘛。”

伊万答非所问,递给伊利亚一瓶透明液体,伊利亚接过,发现是一瓶二锅头:“我还以为是毒药呢!”

“想必你已经听说戈.尔.巴.乔/夫辞职的事了吧,要你死还需要毒药吗,”伊万冷笑,“明天你就要离开了,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
伊利亚拧开盖子,喝了一口酒,熟悉的味道在口中洋溢,眯起眼,回忆当初与王耀共饮的时光。窗外开始下起了漫天飞雪,似乎是为了送别这位超/级/大/国一般,雪落在大地上,轻微的“沙沙”声在今夜是如此刺耳。

“从今往后,这片土地,以及这里的家人都交给你了……”伊利亚转头,看向窗外,红瞳开始黯淡,这里视角很好,正好可以望见克/里/姆/林/宫的旗杆,什么光秃秃的,原本的苏/联.国.旗在几个小时前降下,宣告着这个国/家的消失。

“就这些吗,其他的呢,比如他?”

“我不觉得我需要向你交代关于他的事,以我对你的了解,我相信你会照顾好他的。”

伊万依旧是笑,并不接伊利亚的话,的确他说的没错,即使他不说什么,他也会好好对他。

在伊利亚喝完那瓶酒之后,伊万起身离开。伊利亚继续望向屋外旗杆的方向,红色的眸子晶亮无比,好似鲜红色的刚玉一般耀眼,伊利亚只觉得卸下了个担子,对于他而言,这或许是种解脱。他们这种身份不同于常人,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背负了重任,在很多情况下,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办事,去生活。

——再见了,这个世界,再见了耀,或许你会想起我,像想起一朵永不重开的花朵。

在闭上眼的那一刻,伊利亚突然想到这句诗,或许有一天,王耀也会想起他这一朵已经枯萎多年,腐烂于尘土之中的向日葵吧,其实人世间,死不算什么新鲜事, 可活着,也并不更为新鲜。

1991年12月26日,前来送饭的仆人发现伊利亚的尸体已经凉透,下了他好一大跳,骂骂咧咧地喊人来收拾,全然忘了,这位大人曾经也给这片土地带来过骄傲和强盛,他也曾敢于和阿尔弗雷德叫板。

PS:本节内容引用叶赛宁的诗句,侵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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